门上的铁栅栏有锁,供医护人员出入,但窗户上的,是一点开口也没有。“祁雪川回去了吗?”她更关心这个。
这顿饭,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最尴尬的一顿饭了。祁雪纯迟疑:“他办公的时候,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
祁雪纯只能给许青如打电话,但许青如一直没接。腾一不得不说:“太太,在您回来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司总还有残酷阴狠之外的一面。”
她端着小托盘往书房走去,还隔了一些距离,便听书房里传出女人的轻笑声。“今天员工体检。”他忽然说。
祁雪纯脸色不豫,不是很想让他做检查。程申儿不明白。
他马上明白了:“酒会里丢镯子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皮外伤也很多,额头原本摔的那个地方,这次又碰着了,”路医生说:“看来留疤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