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腾一嘴上说着,唇角的冷笑却更深,“我只是第一次见着老丈人将一个与自己女儿长相相似的女人,推到女婿的怀里。”
他的俊脸近距离展露在她眼前,她矮他一个脑袋,她最容易看到的是他的薄唇。
“艾琳,你认为我说得对不对,管理层是不是关注着我们?”
“巧了,我想用的人,其他人说了都不算。”祁雪纯同样坚持。
情况太危急,他唯一的借力点只是一只脚勾住的树根。
“三个月前才犯下的案子,这么快就忘了?”祁雪纯挑眉,“你帮劫匪伪造酒会邀请函,泄露孩子父母报警的消息,导致孩子被撕票。”
他很烫,呼吸滚烫,身体也是,烫得她快要融化,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快要抵抗不住……
“……”
“你为什么不甘心?”她问。
“啊!”一声尖叫。
“……”
“他叫你们来干嘛?”她继续问。
“啊!”
这个人打来的手,跟熊瞎子的掌一样一样的,拍得他立即失去了知觉。
“那可不一定,男人那股子天生的自信,一般人都没有。”
他感觉空气稀薄,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