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带着她去看现场的布置。
苏简安愣了愣,心仿佛一瞬间被扫了一层蜜糖,她笑了笑:“谢谢。”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不管这里是哪里,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
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湿|润的头发略有些凌|乱,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感得让人喉咙发干。
“那些留给你用,不谢。”
于是只好问他:“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
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鸡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会逼她的。
“好。”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半信半疑:“你陪我?”
“……”苏简安满脸黑线,陆薄言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怎么感觉……她越描越黑了?
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
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嘭”一声关上门,眯着眼看着她,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苏简安的脸色结婚前夜不是要他脱了给她看?现在脸红什么?
第二天,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