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也看到她们了，脸色变了变，随即他摆摆手。

符媛儿和蒋律师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老板吓得手中麦克风差点掉落。

闻言，老板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叩叩！”她敲响房间门，给他送了一杯咖啡。

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的手机上。

“不可能！”

这个会所看上去好眼熟……嗯，她和程子同曾经来过的、被恶心到的那一家。

于父闻言微微一笑，带着些许得意，“臭小子又在翻我的陈年旧事了，小辉，你等会儿带符小姐随便看看。”

却见他果然去到了队伍前面，但不是插队，而是跟排在前面的一个男人说了什么。

说着，他拉上她的手腕便往里走。

“来，念念拿着。”

但于辉是个什么人，总要她自己总结判断才行，否则对于辉太不公平。

这招果然管用，严妍马上就没了反对意见。

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递给她，“你在底单上签个字。”

符媛儿没想到严妍会这样做，但除此之外，她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