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
难道这里住了他的某个女人?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她打程子同电话,打两次都没接。
子吟当即用电脑打开了一个自己编写的定位程序。
陪玩按天收费,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钱来得容易,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只要对方给钱痛快。
那就别没话找话了,换上睡衣去书房凑活一宿得了。
好意外啊,以前碰上这些事,程子同不是都会习惯性的将她“排除”在外吗。
“这样就很好,不必麻烦了……”这时,一楼的客房区传出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话,但想起程子同之前的叮嘱,她强迫自己忍住了。
仿佛她之前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出来的倔强和狠劲,都是纸糊的似的。
程子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淡然说道:“走了就走了,她的确不适合一直住在这里。”
“他们就在里面,”爆料人告诉符媛儿,“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你快进去。”
“小孩长得这么快吗,上次看还是一个皮球,这次变成篮球了。”
忽然听到子吟痛苦的闷哼一声,她本能的转身看去,只见子吟的手腕流下一道鲜血。
子吟带着她来到自己房间,手把手教她怎么操作。